**汉诺塔**：汉诺塔是递归和分治的经典问题，而同学们也曾经在理解这个程序的时候遇到困难。遇到困难是正常的：C/C++ 中的 “函数” 和数学的函数很不一样，例如我们可以把 Fibonacci 数列的递归写成

```c++
// 也可以 return f(n - 2) + f(n - 1);
return f(n - 1) + f(n - 2);
```

或是任意调换函数调用的次序，但汉诺塔不行。

不行的根本原因在于汉诺塔中的 printf 会带来全局的副作用。但 C/C++ 遵循 “顺序执行” 的原则，函数的执行有 “先后” (不像数学的函数，先后是无关的)，按照不同顺序调用会导致程序输出不同的结果。而在具体实现时，每个栈帧中存放的 “当前执行的位置” (PC) 实现了顺序执行。